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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乐山
来源:晋儒学会 (2010年8月4日21:55) 作者:小慧辑

 

 

    Robert Cummings Neville (南乐山)1939年出生,1963年获耶鲁大学哲学博士学位。他是一位具有广泛的国际性影响的哲学家,同时也是近年崛起的“波士顿儒家”学派的最重要的代表人物。现为波士顿大学宗教学院哲学、宗教学与神学教授、国际中国哲学会执行委员会主席。曾任教耶鲁大学、福特汉(Fordham)和桑切斯(SUNY PURCHASE)学院,担任纽约州立大学人文及艺术系系主任,美国宗教协会会长、国际中国哲学学会会长、美国形而上学协会负责人、波士顿大学宗教学院院长。

    作为一位有着广泛的国际性影响的哲学家,南乐山也相当注重中国哲学,特别是儒家哲学,并一直积极推动国际儒学的发展。南乐山长期以来的研究领域是哲学、比较哲学、宗教哲学等,出版了大量的学术著作,其中有二部著作已被译为中文。1993年8月,南乐山教授在国际中国哲学会第八届学术研讨会上所作的主席演讲中,提出了"波士顿儒家"的概念,此后他与白诗朗(John Berthrong)教授又多次在文章中阐述他们关于"波士顿儒学"的构想。2000年他出版了专著《波士顿儒学》(Boston Confucianism. SUNY, 2000),正式宣告这一学派的确立。

    波士顿儒家认同儒家价值,认为儒学不仅是一种学说,而且可以成为对于每个普通的当代人有价值的精神生活资源,强调儒学参预到当代世界哲学对话中的必要性,参预对话的过程同时也是儒学自身进行自我改造和发展的过程。认为儒学不可能永远保持一种形态,必定会在不同的文化土壤中发展出不同的新形式来。南乐山强调,中国哲学传统在揭示礼如何使文明各层次各得其宜地实现自身方面,比西方哲学要丰富得多,因为西方传统把符号系统等同于语言,而不是制度和行为。他认为从儒学的现代意义出发,我们今天应当把《荀子》纳入到儒家的核心经典之中,而与此相应,“波士顿儒家的一个主要工作重点,即是在儒家之中呼唤礼(ritual, propriety)的复兴”。波士顿儒学在思想取向上显示了中国哲学和国际哲学对话的性质。

    “波士顿儒家”的提法在北美中国学界已经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以杜维明和南乐山教授为代表的查理士河两岸之间的"波士顿儒学对话",体现了当代儒学发展中一个新的转折和新的向度。

 

 

访波士顿大学南乐山教授

采访者:王寄瀛,吕珺翻译

    南乐山(Robert Neville)是波士顿大学哲学、宗教与神学教授,Albert and Jessie Danielsen 研究所执行主任,波士顿大学神学院荣休院长与波士顿大学马恕教堂荣休主任牧师。他曾任美国形而上学学会、美国宗教学会 、国际中国哲学研究学会主席。著有论文多篇,著作二十部,其中《在上帝面具的背后》与《波士顿儒学:晚期现代世界可移植的传统》两部已译成中文。另外两部著作《礼仪与尊重》与《宗教中的现实主义》即将出版。

问:能否请您为不熟悉“波士顿儒家”的读者简单介绍一下其主要思想、发展历史和代表人物?
答:“波士顿儒家”一词在1991年加州伯克利大学召开的“儒家与基督教对话会议”上首次提出来,后来又在1994年哈佛大学举办的《Daedalus》刊物会议上使用。它的含义是:儒家是一种宗教或者哲学传统,可以从其根植的东亚文化移植到现代西方文化中去。开始时只是人们玩笑地用法,因为白诗朗、杜维明和我,我们几个提倡这个立场的人都来自波士顿。我在2000年出版了《波士顿儒学:晚期现代世界可移植的传统》一书(此书已被翻译成中文,尚待出版),杜维明写了篇长序,主张波士顿儒家是古代儒家传统的合理的、有价值的延伸。而后,他利用身为哈佛-燕京研究中心主任的便利,主办了以波士顿儒家为题的各种讨论及会议。白诗朗就波士顿儒家发表了一系列论文,他在高峰论坛上的发言,基于波士顿儒家,提出了一种传统发展的理论。

问:在您的高峰论坛论文中您提到,“儒家以礼作为沟通不同社会等级的桥梁”,提倡“一个社会分析的儒家课题,调查一下有哪些现存的礼仪阻碍或防止跨越社会障碍的仁道表现,再发展一些礼节来帮助彼此竞争的团体互相交流,使得即使在涉及冲突的时候,所有的参与者也都能以仁相待。”这个提议尤其吸引人。您是否计划开始这样一个项目呢?或者,对那些深受启发、想将这个项目付诸实践的人,您有什么建议吗?
答:我刚刚出版了《礼仪与尊重:在比较语境中延伸中国哲学》(纽约州立大学出版社,2008),书中有几章阐释礼仪作为一种途径,使冲突的双方发生交流。我还详细阐述了儒家需要如何发展,以便同当代社会理论、认识论和形而上学领域的讨论联系起来。

问:您对本次高峰会议的成功做出了重要贡献。作为组织者,我们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同时,我们也想知道本次会议是否为您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观念或视角?
答:对我来说,这次会议是一次非常好的经历。令我尤为高兴的是见到了这么多的社会科学家,通常他们并不在我活动的哲学圈子里出入。我收获了不少新观念,其中之一是认为“宗教”的定义中至关重要的一个成分是礼仪,由此看来,儒家当然应该是一种礼仪。我期待着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与在北京遇到的一些学者有更多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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